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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h 18, 2016
在我国一些传统侨乡,生活着这样一群特殊的孩子:他们长年见不到自己远在海外的父母,就像一只离群的小雁,孤独而焦虑。虽然他们大部分都被寄养在祖辈家中,但由于与自己的父母长时间缺乏沟通和接触,这些留守侨童的成长之路充满隐忧。 在今年的十二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上,来自侨乡浙江青田县的全国人大代表、浙江省侨联副主席陈乃科在北京呼吁,希望在重点侨乡建立侨校,为这些留守侨童提供更有针对性的教育资源。 浙江省青田县是我国著名的侨乡,共有海外华侨华人、港澳同胞32.9万人。侨属侨眷中0-14岁的儿童约2.3万人,并以每年近千名的速度增长。侨童留守家乡多半是因为家庭环境、教育需求导致,出国务工或经商的父母暂时还没有能力或条件将他们带出国。这些留守的侨童相比其他孩子在物质上较为富足,而心灵上却缺失了太多与父母之间的情感互动。 大部分出国父母因工作繁忙较少与孩子沟通,而少数的交流内容也多集中在学习成绩和生活上,对于孩子的心灵成长和情感发展却经常忽视。再加上祖辈代养人的教育观念陈旧,方法简单,导致这些正处于心灵成长重要时期的孩子极易出现郁郁寡欢、脾气古怪、性格扭曲的心理状况。他们有的孤僻内向,有的浮躁叛逆,有的充满怨恨,在与人相处中经常表现出自卑和敏感,甚至会产生无端的敌对和冲突。 陈乃科调研发现,有很多留守侨童得不到父母的及时引导和教育,空虚无助,只能在花钱、玩乐等方面寻求刺激,甚至走上吸毒、犯罪的道路。这些都严重影响和阻碍了侨童们的成长和进步。 而在学业上,“由于很多华侨家庭过早地将孩子的前途明确定位于出国,致使这些留守侨童在中国国内时缺乏学习目标和压力,甚至有的厌学、辍学。”陈乃科表示。 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局面:一边是在海外努力打拼,一心想要为孩子创造更好条件的父母,一边是内心焦虑,成绩落后,甚至走上歧途的留守侨童,孩子真正所需的并不是父母努力创造的,这样的矛盾场景在很多侨乡正不断上演。 针对这一情况,陈乃科在人民代表大会浙江省代表团小组会议上建议,在华侨集中的侨乡引进侨资或民间资本投资建设私立学校,或与公立学校联合办学,开办国际班,并根据学生来源组成各类语言班级,使学生能够在“出去后”尽快克服语言障碍、实现与海外教育的无缝对接。让华侨的子女们能在中国国内接受系统良好的教育,培育出健康优秀、爱国爱乡的华侨下一代。 据了解,像陈乃科一样为侨乡留守儿童奔走付出的热心人士还有很多,被授予“中国侨界十大杰出人物”、来自浙江省温州市七都岛的周祥薇就是其中一位。她所建立的“留守儿童快乐之家”让七都岛的广大侨童们找到了家的温暖、生活的乐趣和学习的信心。当地的侨童们都亲切地称呼她为“周奶奶”。 当然,关爱留守侨童不仅仅需要这些热心人士,更需要整个社会的力量。只有我们更好地帮助侨乡留守儿童、留守老人解决问题,身在海外的广大华侨华人才能更无后顾之忧地拼搏,更深切地热爱祖(籍)国。   (文章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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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CTV全球华视3月17日综合报道)3月16日上午,奥巴马宣布提名哥伦比亚特区上诉法院首席法官加兰德(Merrick Garland)填补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空缺。然而参议院共和党人对此表示反对,称不会举行听证会,要将提名机会留给下一任总统。 奥巴马在白宫玫瑰园宣布了最高法大法官提名。他说:“坐在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中的人是美国法律的仲裁者,今天我的提名人选,不仅拥有最犀利的美国法律思维,他也能将庄重、谦逊、正义和优秀的品格带进工作中。” 加兰德将于17日前往国会,与参议员们见面。然而参议院表示,不会像往常一样,对大法官提名举行听证会。参议院司法委员会表示,即使与加兰德见面,也不会举行听证会。 参议院多数派领袖、共和党参议员米奇·麦康纳明确表示,参议院将不会在2016年通过任何大法官提名,要把提名的机会留给下任总统。 加兰德来自芝加哥,毕业于哈佛法学院。他曾在美国司法部任职,1997年4月被任命为哥伦比亚特区联邦上诉法院法官并在2013年2月晋升为首席法官。他将成为美国第113任大法官。 美国媒体此前报道称,了解筛选过程的人士表示,被考虑的人选范围已经缩小到三个人:加兰德、同一法院法官斯里尼瓦桑(Sri Srinivasan)和位于加州的第九上诉法院法官瓦特福德(Paul Watford)。 今年2月12日晚,原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安东尼·斯卡利亚在得克萨斯州西部一处度假农场逝世,享寿79岁。斯卡利亚1986年获里根总统任命为大法官,是任职时间最长的大法官,也是9名大法官当中最知名的保守派。 美国最高法院由1名首席大法官和8名大法官组成,总统提名、参议院同意后任命。大法官为终身职位,非经国会弹劾不得免职。最高法院拥有特殊的司法审查权,有权裁决联邦或州的立法或行政行为是否违宪。总统最多只有8年任期,由于大法官是终身制,一当往往就是数十年,所以他们对美国的影响力甚至远超过提名他们的总统,被誉为“总统政治遗泽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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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CTV全球华视3月17日综合报道)3月16日,中国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通过了《慈善法》,自2016年9月1日起施行。这是中国首部慈善法,对慈善活动进行明确界定,同时在规范慈善组织设立运营、慈善财产来源和使用、开展慈善服务、促进慈善事业发展等方面作出规定,明确每年9月5日为“中华慈善日”。 依据该法,慈善组织是指依法成立、符合该法规定,以面向社会公众开展慈善活动为宗旨的非盈利性组织。慈善组织可采取基金会、社会团体、社会服务机构等组织形式。 在慈善组织的行为准则和内部治理方面,该法规定,慈善组织应当执行国家统一的会计制度,依法进行会计核算,建立健全会计监督制度,并接受政府有关部门的监督管理等。 慈善法同时突出强化慈善组织的信息公开义务。如该法规定,具有公开募捐资格的慈善组织应当定期向社会公开其募捐情况和慈善项目实施情况。“公开募捐周期超过六个月的,至少每三个月公开一次募捐情况,公开募捐活动结束后三个月内应当全面公开募捐情况。” 慈善募捐,因其涉及慈善财产的筹集和运用,该法予以明确规范、规定,慈善募捐包括面向社会公众的公开募捐和面向特定对象的定向募捐,并重点对公开募捐作出规范。 例如,慈善组织开展公开募捐,应当取得公开募捐资格。依法登记满二年的慈善组织,可以向其登记的民政部门申请公开募捐资格。慈善组织通过互联网开展公开募捐的,应当在国务院民政部门统一或者指定的慈善信息平台发布募捐信息,并可以同时在其网站发布募捐信息。 有专家认为,对于官方机构来讲,慈善法的出台会促进其自身内部的改革;对来自“草根”的普通民间慈善力量而言,慈善法为其树立了标杆,能够督促其提高标准和要求,更好地为慈善事业服务。慈善法出台后,社会对慈善组织的公信力、透明度的高要求将会逐步实现,慈善组织运作不够透明的问题也会得到解决。 而且,慈善法大大降低了做慈善的“准入门槛”。法律规定,致力于慈善事业的社会团体,在机构登记注册成立之日起,即可开展定向募捐,只要运作规范,两年后就可以获得公开募捐的资格。而且,慈善法着重强调的是对慈善募捐活动进行规范,但并不禁止个人求助和社区内部互济互助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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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莱坞电影和美国电视剧中,亚裔男性角色经常被塑造成矮小甚至猥琐的形象。比如《破产姐妹》(2 Broke Girls)里的韩裔老板李韩(Han Lee)。虽然也有很多观众认为李韩很可爱,但很明显他的身高并不能真实反映大多数亚洲人的形象。 人们普遍以为,相比于亚裔男性,亚裔女性可能不会太为自己的形象担忧。毕竟登上荧幕的亚裔女演员多数外形靓丽,至少不算丑。但一项最新发布的调查可能要推翻人们的这种观点。 科学新闻网站“科学法典”(sciencecodex.com)26日报道,美国查普曼大学的研究者近日公布了一项关于亚裔和白人女性对自身容貌、体型的评价的调查。结果显示,相对于白人女性,亚裔女性更容易对自己的面容感到自卑,特别是对眼睛。 研究者在夏威夷和加利福尼亚地区的大学中对303位亚裔女性和367位白人女性进行了调查。 查普曼大学心理学助理教授、该项研究的带头作者大卫·弗雷德里克博士(David Frederick)表示:“我们发现,亚裔女性对自己的外在吸引力评价偏低。和白人女性相比,亚裔女性对自身容貌更易感到不满,特别是对眼睛、鼻子和脸型。” 此前已经有过一些关于各族裔人群对于自身“体型”的看法的研究,而查普曼大学的研究小组此次将重点放在了“面容”上。这个领域仍鲜有人涉足。 调查结果显示,44%的亚裔女性和60%的白人女性表示对自己的面容较为满意。对于眼睛,59%的亚裔女性和88%的白人女性表示满意;对于鼻子,43%的亚裔女性和66%的白人女性表示满意;对于脸型,44%的亚裔女性和66%的白人女性表示满意。 此外,有59%的亚裔女性和34%的白人女性表示,自己“时而甚至经常”对自己的面容不满意。值得注意的是, 38%的亚裔女性对自己的眼睛不满意,而该比例在白人女性中只有6%。 弗雷德里克博士指出:“亚裔女性身负多重压力,这些压力都是白人女性无法体会的。比如,因为种族歧视的存在,她们会忧虑种族特征在自身外貌上的体现。同时,她们还要应对两套不同的审美标准,一是来自白人社会的主流看法,二是来自亚洲和同伴的评价体系。为了同时满足这两种审美观念,亚裔女性充满压力。” 所以,面对两种不同的审美体系,许多亚裔女性无所适从,又希望能够同时满足这两方面的要求,可谓“压力山大”。 而在白人为主流美国社会中,拥有一副亚洲面孔的女性也并非如之前观点普遍认为的那样深受欢迎。 中国留学(微博)生可可·张(Coco Zhang)曾在《赫芬顿邮报》(Huffington Post)上撰文,讲述自己使用交友应用软件Tinder的经历。Tinder是一款美国流行的社交应用,通过查看网友照片决定是否与之交友。向右滑表示感兴趣,向左滑表示不感兴趣。 “当看到亚洲面孔时,并没有太多人会感兴趣。即使是有人向右滑了,也大多是出于猎奇心理,”张写道。“Tinder上完全是美国审美标准。” 这无疑加重了亚裔女性对自身外形的自卑感。正如弗雷德里克博士所说,“研究结果显示,在美生活的少数族裔对自身面貌特征的评价充满担忧,而如何消除这种担忧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文章来源:美国侨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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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限制亚裔入学比例而遭到华人普遍抗议的加州SCA5法案被暂时搁置,但3月15日下午,另一个引起华人社区不满的AB1726提案、也就是“亚裔细分法案”,在加州众议会辖下的高等教育委员获得通过。硅谷华人协会主席陈志华16日表示,AB1726是在为下一个SCA5卷土重来准备条件,包括华裔在内的亚裔都应该警惕其危害性。 加州AB1726法案提出将近两个月时间,在整个加州的华裔社区引起了强烈反弹,不少社区人士担心,这项法案的最终目的是要推翻加州平权法案,继而像此前的SCA5法案一样,对加州公立大学亚裔入学比例起到消极影响。 15日下午,加州众议会辖下的高等教育委员会以9票赞成、2票反对、两票弃权初步通过了由州众议员Rob Bonta于1月提出的AB1726法案。 法案要求2017年7月1号起,加州公共高等教育系统、医疗系统针对中国人、印度尼西亚人等亚裔和原籍亚太平洋岛国的居民,额外增加附加表格及其他表格,对所在血统族裔详细情况进行登记。 这项法案获得了邱信福、罗达伦等加州华裔州众议员的支持,参与联署法案的罗达伦说,这些数据或许将为加州高等教育方面立法的“公平平等”提供基础。然而,该法案引起了华裔社区人士的普遍担忧。有华人在社交媒体上呼吁大家给议员写信表示反对。硅谷华人协会主席陈志华分析,法案背后的因素,是想“让当年的SCA-5卷土重来”。 陈志华说:“他们为了把种族因素参与进来,要占据这个道德制高点,就希望细分一些族裔,(他们)说让一些人口极为稀少的亚裔增加上大学机会。但这个并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他们是要利用这个来占据制高点,来推翻209号法案(加州平权法案),推翻了之后他们要干什么?肯定就是要像SCA5一样,搞按族裔比例录取大学新生,这样对他们是最有利的。” AB1726提案下一步将交由众议会辖下的健康委员会审议。而加州是全美第一个禁止公立大学招生时参考种族因素的州。   (文章来源:美国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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